Monday, November 06, 2006

寺山修司的鄰居



「他說他搞劇場不是為了藝術表現而是為了參與社會,而『天井棧敷』的主要目標是『創造劇場,使不靠政治都可以在真實生活中革命。』聽落幾雄壯。」

摘自羅維明《殘酷寺山物語》


星期五晚上,去了看寺山修司的《再見方舟》。

看完出來,被影片的最後5分鐘嚇呆了。

據我所知,《再》是寺的遺作,可以說,電影的最後5分鐘亦是寺死前的告白。沒有變態核突噁心偏激色情糜爛,所有曾經是寺的「符號」都在這5分鐘消失,唯一伴隨他一起的「符號」是時間,與及一班「鄰居」。

而這些「鄰居」其實也是他的演員,曾經合作的人,與他有過經歷的人,與他生活過的人,與他同時代生活過的人。

他們都變成一班「鄰居」,來一幅大合照。

如果,寺山修司是我的鄰居,當從窗口看見他時,可能不是見到一個怪模怪樣的人,而是會笑著和我說一聲:「啊哈唷。」

上圖摘自http://user.shikoku.ne.jp/retoro/terayama-s.jpg

1 Comments:

At 2:21 AM, Anonymous Anonymous said...

我看最後五分鐘也感動得哭了。

他好像知道自己快要離去,也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部電影了。

他很坦白的面對自己和內心深處最大的渴求,最後一次把自己放進自己的電影𥚃。這次不為革命,不為藝術,不需再用真實喚醒觀眾。

反之心甘情願陷入這種甜美的虛幻之中,為的是愛一愛他們,愛一愛自己,愛一愛他最愛的電影時光;跟他們做五分鐘「家人」,跟「家人」拍照留念,跟「電影」拍照留念。

人類最真實的渴求都是屬於虛幻的嗎?
我能在死前完成一部屬於我真實的虛幻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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