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February 23, 2010

當畢彼特梳Gatsby頭聽著爵士樂看村上春樹



看完《失落的彈珠玩具》,忽然好似上癮一樣,追看起他早期的小說,上星期,在寒冷的春節間又看完的《聽風的歌》-據說《聽》是《失》的上集,看《聽》的時候,像一個少年很想說很多東西,好多好多感想和理念撞在一起,他義無反顧的拿起筆用自己的血寫上牆上,血花四濺,旁人不明白他寫什麼,但他卻寫到自己虛脫。雖然莽撞,但真摯。

記起有一個學生,他很想很想做一個演出,於是曾叮囑他將自己想講的事記下來,多月之後,交上筆記,篇篇都是填得滿滿,但細看之下,發覺字字之間的感覺又不斷重覆,我以為記下自己的經歷不是一件什麼難事,但其實越令人難忘的人和事越叫人難以形容,所以才有「非筆墨形容」這句口頭禪罷。

相對起來,《失》寫得不徐不疾,不心急,一章一章翻看時如坐火車一樣,沿路兩旁不斷營造不同的風景吸引你載你到終站,那感覺又是另一種閱讀的境界。

其中一幅風景中,得知村上春樹喜愛美國二十年代作家F. Scot Fitzgerald,他的代表作叫《The Great Gatsby》,而他的另一個短篇卻於今年初被改成電影《奇幻逆緣》,忽然想起畢彼特梳Gatsby頭聽著爵士樂看村上春樹,他的高聳聳的頭髮在微風中飄來飄去的感覺可蠻有趣。

不知村上春樹是不是用Gatsby GEL頭?

(上圖攝於搏扶林伯大尼,200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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